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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听说霍格沃茨的小孩都很麻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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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,这里是伦敦”

“学院教授?他们叫什么名字?法内请稍等一下。”

“孤儿院现已拆迁是的,维妮女士递交的信息是已被收养好的,请稍等。”

“哦是的,还有一些物品存放在仓库”

坐在门口光明正大偷听的斯威特和法内面面相觑,黑发男孩儿探头,只见身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,在混淆咒的影响下给仓库打了个电话。

“是的好的。”

挂完电话,女人在笔记本上写好地址,撕下后合着存取证明一同递给阴沉着脸的斯内普,恍惚说道:“先生,这是他们的户籍信息,更改后需要入档盖章邮件”

斯内普听着某些麻瓜界专用词汇嘴唇抿得更紧,他后悔答应邓布利多。

该死的那封信上可没说这两个男孩已被人收养,在根本不存在那个所谓监护人的情况下。

该死的麻瓜。

斯威特和法内紧跟在魔药教授身后,棕发男孩开口几次都没敢出声。

“进去,两位先生应该懂得珍惜时间,”斯内普在2号仓库门口停下,转头提醒两个男孩,着重提醒斯威特,“尤其是你,维斯吉尔先生。”

“好的院长大人,”斯威特把哈欠憋住,调整好的生物钟告诉他现在起码晚上九点半。

仓库管理员嘴里叼着烟,看了眼手上的条子语气莫名:“法内·亚伯斯和斯威特·维斯吉尔如果再晚几天,你们的东西就会送去销毁。”

“在这儿等着,如果你们跑了我可不管。”

“好的先生,”法内迅速回答,他一路憋得脸都红了,在管理员离开后悄悄看了眼门外黑漆漆的魔药教授,“斯内普教授一直这么——严厉?感觉我要是说一句话就得被扣分。”

斯威特又打了个哈欠:“习惯就好。”

“你说的是习惯哪个?”法内正想着别的,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
他从得知孤儿院拆迁,就有些低落的情绪到这时候才有机会发泄:“说实在的,我从没想过——我是说我以为会在那儿待到成年。”

“不舍?”斯威特靠墙打盹儿,“安妮?汤姆?还是琼?”

“得了吧,舍不得饥饿感还是没挨揍不习惯,”黑发男孩儿轻嗤,“要不是麦格教授,你当时——”

“别说了斯威特!”法内打断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它接纳了我们。”

斯威特想起21世纪那个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间,轻声回答:“霍格沃茨也接纳我们。”

“我想你说得对。”

在暗处翻找完两个孩子的寄存物品,发现一件值钱玩意都没有的管理员:“给,你们的东西!”

他将两个用旧床单包起来的包裹丢在桌上,狠狠地吐了口唾沫。

深夜的伦敦街头渺无人烟,幻影移形过来的斯内普撇嘴。

刚刚结束魔法公交游乐项目的斯威特庆幸自己晚饭忘了吃,否则他现在肯定和法内一样——吐得天昏地暗。

实际上黑发男孩脸色更不好看。

他跟着干呕几声,左手拖着法内,右手轻拍棕发男孩后背,隐晦地用眼神谴责一旁阴沉的斯内普。

斯内普挑眉,干巴巴嘲讽:“well——”

斯威特朝他翻白眼,毫无遮掩。

魔药教授脸色更臭了:“如果你们还知道现在的时间——跟上。”

他跨步走进破釜酒吧。

斯威特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屋子,有一种真正脚踏实地的错觉——现在才确认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并非梦境。

仿佛陷入虚幻多年总算穿越迷雾。

接纳——真是一个奇怪的词汇。

或许所有人得知自己属于巫师界这个消息后,在真正踏入这儿后,都会有这种情绪?

像个溺水后总算抓住稻草的可怜人——斯威特对自己莫名的想法表示嘲讽。

他来到这儿后头一次仔细打量自己稚嫩的双手,轻抚颇有年代感还带着不知何时存在的痕迹的桌面:“但某个人肯定不是”

“斯威特,我好饿啊”法内蓝眼睛揪起一团水雾,委委屈屈小声的朝伙伴抱怨,“我呕——”

正和酒吧老板汤姆打招呼的斯内普:“一间客房,看好这两个男孩。”

“6号房间,”老板迷蒙着看了眼角落,递给斯内普一把钥匙,“那两个孩子不会乱跑的。”

“或许他们还需要来份晚餐?”

斯威特在黑暗中不自在的挪了挪,原主的回忆可没告诉他法内睡觉会把他抱成个洋娃娃。

棕发男孩占了——准确来讲是睡梦中不自觉跨越了大半张床,或许他把我当成了枕头?

不太习惯和人同睡的斯威特悄声从床上滑下走进盥洗室。

“哦——一个小巫师?现在应该是你的睡眠时间,否则你那头好看的黑发会变得干枯毛躁甚至脱落”

斯威特打开水龙头听着那块镜子絮叨,魔法界神奇的后遗症之一就是让不该说话的东西变成唠叨精。

“梅林的裤子。”

他简单迅速的洗漱完毕,让狭小房间再度陷入黑暗。

斯威特在桌前坐下,打开不知道制造工艺的台灯。打开破床单扎成的包裹检查,从昨晚开始他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感——急需得知自己的过去。不大的包裹内塞有几身凑不成套的破旧衣物,一本用脱色蜡笔画满看不懂内容的画册,几根夹在画册的干枯杂草,一个上了锁的破旧铁盒。

斯威特把手上铁锈在床单上擦了擦,轻微摇晃盒子,里头传来有些沉闷的响动,零零散散不知道装了些什么。

床上的法内咂咂嘴,翻个身把自己睡成了大字形。

斯威特检查锁头——这是那种极为简单,毫无保险作用的塑料锁——就着微弱的灯光将细针插了进去,锁开的声音清脆微弱。

铁盒内的东西出乎他意料的多。

一枚精致挂有号牌的黄灿钥匙,重量不似黄铜;几颗来回滚动的磨砂玻璃珠,其中一颗还有些破损;一条带着圆形挂坠的白银项链,挂坠四周被繁复细小的藤蔓包围,中间是他的姓氏;还有一张被折叠整齐的纸。

纸张早已泛黄,甚至还有几滴仿佛红墨水的痕迹,或许是原主长期翻看的缘故让折痕内的词句有些模糊破碎。

斯威特就着灯光辨认有些仓促的字迹。

我亲爱的孩子:

很抱歉,因为战争缘故带你回到英国,你的父亲因【一行被墨水涂改】死亡,我并不想让你过早得知这个,【涂改】但维妮说我总得留下些什么,她不会告诉你太多。

【涂改】她是我幼时的朋友,你可以信任她。

落款是爱你的母亲

纸张空白部分远超内容,但早已被稚嫩笔迹填满,甚至遮盖了一些原本的内容,上面写满了mom和mother。

男孩情绪复杂的看着那片颜色驳杂的笔迹。

无意识的摩挲着魔杖。

法内睡梦中感觉有些不踏实,裹紧被子却感觉总有一块儿被寒风侵扰,茫然睁眼后被屋子内的场景惊呆了——无声漂浮的衣物夹杂着破碎的窗户玻璃,窗外雨丝都拐了个弯像被无形屏障隔开,原本睡在床上的自己不知何时掉在了坚实的地板,唯有那盏魔法灯顽固的贴紧木桌散发微光,但也忽明忽暗像孤儿院不堪重负即将熄灭的灯泡。

“斯威特——”法内没管有些刺痛的皮肤,慌乱爬起来凑近坐在椅子上紧闭着眼死死抓住手中魔杖的好友,强迫自己镇定:“斯威特——放轻松,没事了没事了没有人打我,他们都跑了,维妮来了你快看看他们抢不走我们的食物,没事please——”

黑发男孩无声呢喃着什么,口鼻渗血。

法内抱住同伴,无助的请求着,他害怕这次也像上一回那样,甚至更加严重——要不是维妮女士赶来或许斯威特早已——他不想提到那个词汇。

察觉到不规律魔力波动的汤姆赶上来才发现仓促间根本没带钥匙,咒骂了一句。

“阿拉霍洞开!”

斯威特梦到自己拿着蜡笔在画些什么,大的好像是父亲,右边用粉色画成的火柴人是母亲,还有看不明白的远山与河流,面目模糊的女人虚弱的呼喊着他的名字,冷漠的眼神中带有毫不遮掩的厌恶与嫌弃,某个副本莫名其妙挤满npc和boss,恍然间他好像听到一句咒语。

他奋力凑近那根魔杖,面目模糊的女人虚弱的,又好似用尽全力喊着:

——一忘皆空

斯威特睁开眼,他好像又做梦了。

他看到庞弗雷女士往他手里塞了瓶魔药,邓布利多站在一旁,递给他一枚眼熟的钥匙,说着他听不懂的言语。

“孩子你醒了,这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,”老人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哀伤,“他们是英雄。”

“阿不思,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个!”庞弗雷板着脸,“他现在更应该休息——哦孩子,快喝了它。”

斯威特板着脸接过不知名魔药,视死如归的灌了下去。

“呕——”

“斯威特你醒了!”匆忙赶到医疗翼的法内哭丧着脸,边哭边笑语无伦次,“太好了我就知道谢谢您教授,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——庞弗雷夫人,他怎么跟上次一样醒了就跟个木偶一样?斯威特?”

“斯威特——教授他怎么又晕过去了,教授,please——”

邓布利多欣慰眨眼,将钥匙放在昏得安详的斯威特枕边,安抚慌乱的小鹰:“这只是喝药过后的正常反应,孩子,不用担心,或许你等会儿能帮维斯吉尔先生带份晚餐?”

法内惊喜回头:“好的教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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