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为你娇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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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深,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
允诺程的话一出,林深便是一大惊。

什么声音,允老师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?

难道是他身上传来了那条臭蛇的声音?

那条臭蛇不会是故意的吧, 他是不是在吐信子?

本来什么都还没感觉到的林深立即竖起了耳朵, 屏息凝神的悄悄的听着, 以防那臭蛇真的故意的发出了什么声音。

让允老师听到了。

可是听了半天、感受了半天, 林深还是什么都没感觉,什么都没听到。

那臭蛇到底去哪里了?

允诺程观察着林深焦躁的表情, 以及脸上一直未褪下去的红晕,紧张时左颧骨上的那点红泪痣也跟着一跳一跳, 低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

目光愈发的深沉。

他轻咬了咬林深的耳垂, 激得林深偏过头来看他。

“是心跳的声音,深深你心跳的好快。”

林深羞到太平洋。

允老师好吓他啊!

还以为美人听到什么臭蛇的动静了,吓得不行,结果林深屏息凝神听了半天, 允老师却和他说,他听到的是他的心跳。

唔……好羞……

林深的小心脏咚咚咚的跳,一方面是坐在允老师的怀里,允老师揽着她的腰, 温热的掌心抚上来, 隔着衣服也能渡到里面。

另一方面是那条臭蛇,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从允老师出现在门口起,他就不见了, 一定是藏到什么地方憋坏去了。

那条蛇那么腹黑,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。

双腿还一个劲的发软。

刚才臭蛇太狠了,像是怎么吃都不够, 压着他没完没了,来来回回,完全让林深梦回了一遍洞穴那十五日。

以至于现在身体还软着。

“诺程,你在这里,你亲生父母与养父母那该怎么办?”

“不用管他们,你不是把我藏起来了么。”

允诺程像是看透了林深的小心思,知道他把自己拉进来是为了把他藏起来,不让那些作死的人类找到他。

林深点了点头。

如果可以,他真的想把允诺程藏起来,让那些导致他悲惨的人再也找不到他。

“深深,这条蛇是怎么了?为什么一直摩擦蛇身呢?”

允诺程搂着坐在轮椅上的林深,调转了一个方向,诧异的观摩着笼子里的那条蛇,以及它此时正亢奋的回盯着他们磨砺蛇身。

林深有点不好意思去看那条蛇。

允老师不知道那蛇怎么了,林深却是非常清楚。

尤其是刚才,臭蛇突然现身,蠕|动的蛇躯将他卷了起来,一圈接着一圈,为了不让他离开还禁锢住了他的双手,碗口那么大的尾尖堵住了他几欲说出口的话。

甚至最后连难耐的呜咽与暧昧的昵语都发不出来。

可是林深却能看见笼中金蛇的动作。

在那条臭蛇盘曲在林深的身上,林深只能感觉到一切,却完全看不见的时候,笼内的那条金蛇在做什么,他可是真真实实清清楚楚看得真真的。

似乎在强大的威压之下,它不敢转过身,只能背对着蛇王与已经被蛇王盘曲住的林深磨|砺着。

它因为亢奋而立起了半身,除尾巴以外,多半个蛇身都贴在了笼子边缘。

尾端微微翘起,激动不已的摆动着,似乎是想要缠上去一般的跃跃欲试,但是因为铁笼的栏杆太过于密集,它的蛇尾根本探不出去,所以百试无果后只能放弃。

但是仍然紧紧的贴住了栏杆,用它那足以绞死一头成年野猪的蛇尾紧紧的贴了上去。在身后蛇王摆/弄林深的同时,也跟着做出了相应的动作。

一样的速度一样的频率,一样的力道却对着不同的对象。

整间屋子内的动物都因为林深与那臭蛇的声音而亢奋着,但他们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,只能趴在笼内呜呜呜的呜咽着。

那画面太过于欲气,以至于林深现在看见那条蛇都觉得无比的羞涩,难以面对。

而允诺程却在此时好奇的问向了林深,那条蛇怎么了。

“不知道啊,可能是身上痒吧。”林深小声道。

“哦,身上痒啊——”允诺程故意拉长了点长音,似笑非笑的说道。

曾经林深用在允诺程身上的赖皮、玩逗……现在似乎都调了一个个,全部用在了林深自己的身上。

“那你也是身上痒么?要不然怎么抖成这样呢?是难受么,用不用我帮帮你?”

允诺程说着便亲了上来,像是故意的一般,在曾经那条臭蛇盘曲而过的地方,磨砺下的轨迹,全部印上了允诺程的吻痕。

不知是真的那么巧,还是偶然,允诺程偏偏躲开了他的唇,可他吻过的每一个地方却都撩动着林深的心。

因为一样的位置,那臭蛇刚刚舔过…

林深有点招架不住,心中的紧张与害羞到达了顶峰,一个翻身就从允诺程的身上跳了下去。

“我我我……”林深战术性结巴,从在丽江与美人亲昵了以后,他的美人就变得特别的主动。

回来了以后也仍然如此,甚至前段时间还因为林深有意的避开而觉得有些委屈,不明白林深为什么躲着他不理他。

更是在刚才问林深“你不要我了么”?

那言语是那么的委屈悲伤,又充满了疑惑,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,让深哥心都化了。

以至于深哥现在除了结巴就是结巴。

“美人……不是……老婆……呃……诺程……你别瞎想!”林深跳下来才觉得这样不太对,自己的老公一次次的拒绝他的亲昵,换成谁谁都会胡思乱想的吧。

着急的深哥连续叫了好几个称呼才叫对。

果然,在林深从允诺程怀抱跳下去的一刻,允老师就肉眼可见的愣怔了片刻,然后像是被抢了小鱼干的猫咪一般缓缓的低垂下了目光。

我见犹怜更甚,简直像是要泫而欲泣。

不用想,一定是难受了。

“深深,怎么了,是觉得这里也不合适抱抱么?”

林深在上回试衣间跑了以后,给允诺程的解释就是觉得两人在试衣间做那事实在是不太合适,虽然深哥特别想!

尤其强调了他特别想这件事。

但是考虑到允诺程的名誉与身份,在来来往往大庭广众之下,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亲亲抱抱……实在是风险太大。

一旦被发现,林深可以不在乎,但是允诺程呢?他身为耀瑞的老板,却和他的下属在人流涌动的试衣间……

一定是爆炸性新闻。

林深在没有官宣之前,一定会保护好他的允老师。

“不是不合适……”

上回林深找的理由是试衣间风险太大,而现在呢,这样一间密闭的工作室,室内没有任何的摄像头,录像机,屋里除了动物就是他们两个人。

而允老师也只是抱着他,亲了亲他而已,其余的什么都还没做呢,林深就已经一个跳跃翻下去了,这怎么能不让允诺程多想。

“深深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。”

允诺程好像越来越难过。

“那我出去吧,他们应该正在满世界找我呢,我本来想躲一躲才来这里的,我知道你在这里,有你在,我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。”

“他们”是指谁,林深再清楚不过,当然是抛弃允诺程的亲生父母与剥削他的养父母。

允诺程不苟言笑、严肃冰冷,林深从来没有见过允诺程这样的表情,也从来没有听他说出过类似的话。

无论文中的他日子有多难过,少年的时候有多孤独,长大之后有多寂寥,他都没有吭过一声,一个人扛着这所有的一切。

年少时期的残疾再也无法抹去,身体上的伤痛永留遗憾,而这却远远不及来自心里的痛惜与难过,亲生父母狠心将他抛弃,养父母又没有人性,他坐着轮椅走到今天该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
允诺程注视着忽然若有所思,难掩悲痛的林深,心中有些不忍。

他刚才是不是装的太像了,他是不是不该说他难受这种类似的话。

本来他还想说他害怕来着,但是这有点太过了,哪怕知道林深一定会心疼他,允诺程也说不出口。

可是现在看林深那么难过,他这个瞎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…

允诺程正准备在说点别的缓和一下,可是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一温,诧异的抬头却见林深温柔的捧起了他的脸,两弯月眸中全是悲痛与伤感。

像是感同身受之后的情不自禁。

眸中的情绪是那么的深刻,这种目光允诺程已经很熟悉了,从以前这名叫林深的少年刚刚接近他的时候开始,林深便已这样的目光一直看着他。

无论允诺程回多少次头,与他对上过多少次目光,都可以在第一时间辨认出那是林深望向他的视线。

只要他抬头,他就在。

“允老师,别这么说,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?全天下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
你是我第一眼就认定的人啊,我一次次地靠近你,想要离你更近都是因为我喜欢你!

我林深再也不会像喜欢你一样的,再去喜欢任何一个人了。

林深缱绻的吻上了允诺程的唇,这一次他没有在犹豫,也没有再紧张,哪怕他知道那条臭蛇还在他的身上,正憋着坏准备捉弄他呢,但是林深也不想再拒绝允诺程。

他真的喜欢他,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。

他怎么舍得拒绝他那么喜欢的人呢。

允诺程怔了片刻,伸手将林深重新揽入了怀中。

整间屋子的动物又重新匍匐在了地上,呜呜呜的叫唤着,笼子内的金蛇又开始磨砺栏杆了,但是这一回比起刚才的狂野崩放,更加的缱绻温柔了一些。

刚才好似恨不得把栏杆磨破的架势,现在已经变成了亲昵的蹭|腻,就好像蹭着一条爱慕了很久的雌蛇,舍不得让它离开。

林深身上的那条臭蛇不知道去哪里了,一直很老实,或许是感知到了林深对允诺程的真心,便也不再捣乱了。

直到林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。

允诺程依依不舍的松开林深,望着眼前为他而生的少年,无意识的扬了扬嘴角。

而林深已经像是警犬一样的,在门口的脚步声袭来的时候便从允诺程的腿上下来,又恋恋不舍的抓着允老师的手,竖起耳朵听向了门外。

“在这里,一定就在这附近。”是段邵弘的声音,他的身边还跟了好些人,脚步声错错杂杂。

似乎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想找见的人,段邵弘着恼般的说道:“妈,咱们能不能不找了,求他有什么用?就是允诺程给我录得栽赃视频,也是他传到网上去的,所以你即使找见他又有什么用呢?他会放过我吗?”

段瑞:“那也要找,他是你的哥哥,由我出面求他,他一定会高抬贵手,放过你的。”

“说得好听。”有一个尖利的女声插了进来,一听这语气与语调,林深就知道是臭名昭著的周青霞。

没想到周青霞也来了,还是跟着允诺程的亲生母亲段瑞一起。

林深回头看了允诺程一眼,两人的手还依依不舍的抓在一起,此时听见门外的声音,林深无声的缩紧了手,似乎是在安慰允诺程。

允老师浅浅的笑了笑,看不出来什么太多的情绪。

周青霞:“哥哥?儿子?你们在他小小年纪的时候就把他丢到了孤儿院,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,现在却又成了他的哥哥,你的儿子了?真不害臊!”

段邵弘:“哪来的野女人,我妈也是你这种无知村妇可诋毁的吗?你信不信,我现在立刻叫保镖把你们扔出去。”

周青霞啧声笑道:“哎呀我好怕啊,段小少爷!可是不好意思,这剧院叫国家大剧院,不叫段家大剧院,所以可不是你想轰我走,我便会走的。”

段邵弘再任性大少爷脾气,也不可能吵的过泼妇周青霞,所以没有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。

最后还是段瑞出马,冷冷淡淡的和周青霞说了一句:“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段家,你也不可能收养上诺程。”

换言之,如果不是因为段瑞当初抛弃了允诺程,将他丢到了孤儿院,周青霞与路川权他们也没有机会收养允诺程,更不可能在收养关系都解除了以后的现在,还恬不知耻的赖着允诺程,时不时的就上门来找事要钱。

周青霞:“!”

段瑞不愧是大家闺秀出生名门,她不会像周青霞一样泼妇骂街没完没了,她还是有些傲骨在身上的,人品先放一边,毕竟是段氏夫妇唯一的接班人,从小培养也是往接班人上培养的,在能力上还有一定的水平。

所以每一句话都在点子上,无声无息的怼得周青霞哑口无言。

更何况段邵弘是他的宝贝儿子,她疼他要星星不给月亮的,怎么舍得让一个不知来路的人这么说他的儿子。

眼看着几人僵持不下,一直当老好人、性格懦弱的路川权当起了和事佬:“不要吵了,现在的问题是找到允诺程不是么?我们也好久没见他了,儿子大了,不由人啊,我们千辛万苦的去丽江找他,结果也就见到他一面,回来以后更是屡屡上门,屡屡吃闭门羹,我们辛辛苦苦养这个儿子不容易,他现在就是再有钱也不应该如此对待我们这对养父母啊。”

说得感人肺腑,声情并茂。

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允老师不孝顺,对养育自己十多年的养父母如此狠心呢。

林深不知道段邵弘段瑞是怎么与周青霞路川权碰到一起的,想必应该是找上门来的时候临时撞见的。

这样也好,让他们两队疯狗先互咬一阵,最好咬死一方,也省得林深打狗了。

门外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,一个比一个混蛋。

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,能藏允诺程一时,藏不了他一世,而且林深也不想忍了,等着门外的众人再说下去,允老师就要变成他们口中十恶不赦抛家弃子彻底不孝的人了。

他看了允诺程一眼,见允老师没有反对,便直接打开了房门。

做错事的又不是他们,他们为什么要躲起来。

门口不远处的段邵弘第一个发现了允诺程的踪迹,在看见林深以后微微有些愣怔,而周青霞与路川权两人也是。

自从他们在丽江允诺程的石头房前遇见过林深玩蛇以后,他们就有些忌惮这个少年,本来他们是不信那些胡言乱语,飞传的谣言的,但是那是他们亲眼所见,他们就不得不信了。

尤其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林深抱着一条大蟒蛇躺在草地里,那蛇缠在林深的身上,像是在缱绻着少年人身上的温度一般蹭|腻着,蛇头匍匐在他的颈间,长尾扫在他的身上。

一人一蛇无比的和谐。

那画面带来的震撼以至于他们每看见林深一次,就发憷一次。

段邵弘从愣怔中回过了神:“林深?你怎么在这里,你们两人躲了屋子里干什么呢?”

段邵弘每一个字眼都很不客气,尤其是这一张嘴就开始的污蔑。

可惜他惹得人是林深。

他不客气,林深比他还不客气。

“训兽呢,段小少爷你要不要加入进来,正好那还有一个笼子。”林深尤其加重了‘段小少爷’这四个字。

段邵弘:“你骂谁是兽呢?”

林深:“我没有骂你是兽啊?段小少爷怎么能是兽呢,他明明就是狗!”

“你!”眼看着段邵弘要爆发,段瑞从旁站了出来,看了一眼林深后,直接望向了允诺程。

出来的这个女人完全可以用雍容华贵来形容,无论是衣着配饰还是穿衣打扮都很大气,没有刻意的显摆她的一身矜贵,身上的衣着也不像段邵弘第一次出场时那么有意的将商标露出来,以示显摆。

她的金贵是渗透在方方面面的,一个抬眼一个举手,都尽显身份。

“诺程,”她亲切的望着林深身后的允诺程。

“诺程,你过得好嘛?妈妈来看你了。”

一声‘妈妈’叫的特别的温柔又慈爱,这个不像是装出来的声音,让林深都有了片刻的愣怔。

而允诺程却只是冷淡淡的看着她,没有答应,也没有对她的那声妈妈作出评价。

反而倒是一旁的周青霞听不下去了,在段瑞喊出来‘妈妈’的那一刻,她的脸色就变得极其的差。

“段女士,允诺程姓允不姓段,也不跟你第一个老公同姓,不知道你这个妈妈是从何而来啊?”

周青霞尽捡不好听的说,段瑞的伤疤在哪里,她就揭哪里,而这一次段瑞却没有反驳她,只是盯着允诺程看。

“诺程,你好像瘦了,是最近没有好好吃饭么?是妈妈不好,现在才来看你,妈妈最近有些太忙了,你爷爷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偌大的公司都得靠妈妈一个人撑着,实在是力不从心。”

“要不然,你回来帮妈妈好不好,你也是段家的一员啊,日后你和小弘一人一半,把段家的企业交给你们,妈妈也就放心了。”

段家有多有钱,整个魔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涉及的行业更是琳琅满目,深得浅得都有人,听说当初段邵弘并没有被隆星最优秀的组合cocktail选中,而段瑞为了她的儿子,直接一次性砸了三百万,又断断续续的往隆星里投资了一千万,这才为她儿子的前途,铺就了康庄大道。

这真的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选择。

就连周青霞听见段瑞这么说都愣住了,段家的家产在她的脑海里翻滚了一遍,她忽然想到如果允诺程真得掌管了段家一半的资产,那么允诺程到时候一定会更有钱。

允诺程有钱,就是她有钱。

有什么比她有钱,更让她感到高兴的呢。

她兴奋的看向了允诺程。

这是一个无人能够拒绝的选择,他们仿佛已经听到了允诺程答应的声音,除了段邵弘。

“妈,你在胡说什么,你怎么能把段家一半的资产给允诺程,那是我的啊!是我的一个人的!”

段瑞给了他一个眼色,示意他别说话,她自有打算。

然后便又看向了允诺程。

目光充满了期盼。

这确实是一个无人能够拒绝的事情,因为段家实在是太有钱了,而她又知道允诺程从小缺爱,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认可与温情更能让允诺程动心了。

虽然她很早以前就抛弃了他,但是就像母亲的天性,永远了解孩子一般,她了解允诺程,知道他最缺少的是什么。

只要自己愿意给他一个家,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来。更何况,谁会拒绝段家的万贯家财呢?

只要允诺程点点头,他便可以得到一直想妄的母爱,还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。

允诺程抬起眼皮,从他们出现起,第一次懒懒的抬眸扫了段瑞一眼。

终于开口说道。

“深深,告诉那位女士我的答案。”

林深连愣怔的时间都没有,在允诺程话音刚落不久,便心领神会的看向了允诺程口中的那位假惺惺装温情,还准备用金钱收买他的段女士。

“段女士,你知道耀瑞的股票每日上浮多少个百分点么?”

“你知道耀瑞买入的娱乐基金现在翻了多少翻么?”

“你又知道我们允老师现在的身价是多少了么?”

“你还以为段家是曾经的段家,允诺程还是曾经的允诺程呢?”

林深摇着头,阵阵咂嘴。

“我实话和你说了吧,就你们那区区半个段家—————”

“还不如我们允老师这几分钟的出场费多呢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段瑞:我的儿子!

允诺程:不好意思,还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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