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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岳嬷嬷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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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丰衍见谢容清去而复返,原本阴沉的眼神突然柔和起来,就算被指责,也没半点怒意。

她没有同陆青玉一起离开,是不是说明,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?

而谢容清说了半天,也不见身旁人给点反应,忍不住埋怨道:“萧丰衍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
好家伙!为了甩开难缠的陆青玉,她费了老大劲,这男人还敢给她走神!

萧丰衍眸色微沉,看着谢容清因生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,还有那双如墨染霜的眸子,薄唇不由上扬。

“我在听,一直在听。”

谢容清瘪了瘪嘴,认错态度还行,那就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不和他计较了。

但她还是不解他为什么私自更改计划,纳闷地说道:“萧丰衍,你醒了,暗地里的那些贼人岂不是不敢再出手。”

她们原本的计划,是借桂嬷嬷和余舟儿当双面内应,让其他人误以为萧丰衍已经时日无多。

如此一来,只要拿捏住余舟儿肚子的孩子,就能掌控王府。暗地里对付萧丰衍的人,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。

萧丰衍眸色半敛,语气有些冷:“无碍,其他人都以为我是回光返照。所以,我眼下不仅要醒,还要亲自出去走一遭,让他们看看我到底有多病弱。”

谢容清拧着眉,心里开始犯嘀咕,就算这样,他也该和自己知会一声。

万一她和陆青玉或者其他人交谈时,一不小心说漏嘴,计划岂不是就跟不上变化。

她有些不悦,但也没到生气的地步,语气稍稍加重:“那你以后有什么变动,都及时派人知会我一声,要是再像今天这般,我可就不管你了!”

萧丰衍没应声,忽的垂下头,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。

谢容清见不得美人伤心,就算不是自己的错也不行。

她看着萧丰衍略显苍白的脸,还有那半张俊美无俦的脸,心陡的一慌,完了,他不会是要哭吧?!

她红唇翕动着,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,语气刻意变得轻柔:“萧丰衍,我不是真的不管你,只是想让你记住,我们现在同生同死,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该告诉我。我刚才的态度是不太好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为避免出现狗血误会,谢容清选择先低头!

萧丰衍抬起头,听着少女连哄带骗的语气,黑沉沉的视线缓缓落到她的手上。

她真的瘦了,以往看着肥嘟嘟的小手,现在看着,竟然变得有些清瘦。

这些日子,她一定也不好过。

萧丰衍轻咳一声,微微泛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容清:“是我的错,不该瞒着你改变计划。只是事出突然,前来为我诊治的御医险些发现端倪,所以我才不得不‘苏醒’。”

“容清,此事是我不好……可你以后,不要再说什么放弃,好不好?”

低沉喑哑的声音,再配上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神,瞬间让谢容清招架不住。

她浑身一激灵,按着萧丰衍的手条件反射地松开,这狗男人一会儿撩人,一会儿学小奶狗装可怜,到底是向谁学的!

要是被她知道,她一定……也去拜师学艺!

谢容清强装镇定,闷闷点头:“我…我保证,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。”

可就在她自以为伪装得淡定如常时,那红透的耳根早就将她暴露无遗。

萧丰衍将谢容清的反应尽收眼底,面上却丝毫不显,还乖巧点头,“有容清这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
那宠溺的语气,让谢容清差点尖叫出声!

她慌忙起身告辞,可想到萧丰衍先前说过的话,又僵在原地:“你说你要出去走走?”

萧丰衍点头。

谢容清思虑片刻,便发出邀请:“那五日后的赏桂宴,你也来吧,我请你看一出好戏。”

萧丰衍神情微动:“好,既然是容清盛情邀请,那我就却之不恭。”

谢容清总觉得眼前这男人是被人掉包的假货,要不然,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亲昵,还一直和颜悦色。

虽说两人关系缓和不少,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吧……

只是她再怀疑,也不得不承认,这狗男人就是萧丰衍!

最后,谢容清逃也似地离开承亲王府,连带着要送给萧丰衍的一块玉佩也忘在身上。

她既然收下他的礼物,那就该有所回赠。

谢容清蹙着眉头,看着握在手心的玉佩,叹了口气,只能等到赏桂宴那日,再送他了。

王府和青玉轩离得不远,隔着两条街。

等谢容清回到青玉轩,却发现大门微敞,里面半点烛火也没有。

她心下一惊,悄无声息摸进去,刚上二楼,就听见耳畔一阵冷风传来。

谢容清闪身避过,准确无误抓住来人的手,夺过棍子,“谁,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!”

哪想,她一出声,来人就痛哭起来。

“小姐,你可算是回来了,刚刚有人突然出现,动手打伤岳嬷嬷!我情急之下只能灭灯,可那人还不肯走,我就把岳嬷嬷拖到小屋藏起来。呜呜呜……我都快被吓死了!”

是闻溪。

谢容清听着她惊慌不已的声音,神情陡的一沉,迅速找到烛台,取出火折子点燃。

烛火一起,一片狼藉的屋子也映入眼帘。

闻溪哭花了脸,似乎受伤不轻,双腿一瘸一拐的。

但,谢容清来不及检查她的伤势,直往小屋奔去,就见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对岳嬷嬷行凶。

她眼疾手快操起烛台砸过去,又一脚飞踹上男人:“不要命了,敢动姑奶奶的人!”

男人反应很快,被踹倒也丝毫不慌,还将手里的匕首狠掷过来。

等她侧身躲避,他掉头跳上窗子,直接消失在夜色里。

谢容清没急着追,赶紧走到岳嬷嬷身边,检查她的伤势。

岳嬷嬷很不好,不好到满身是血,好不容易苏醒,又被男人刺中胸膛,生命岌岌可危。

她喘着粗气,把紧攥手心的腰牌塞到谢容清怀里:“三姑娘,这是那人身上的,您收……”

可话还说完,人就昏死过去。

谢容清眼神凛冽如刀,抱起岳嬷嬷急忙往外走:“闻溪,快,我们回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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