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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八章动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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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淮生便将许月安那日来锦苑将自己拖住的事情同沈槐说了出来。
陈淮生原本以为她会气恼,自己明明已经找出了凶手可却始终放任。可沈槐静静听着,目光始终是温和平静。
沈槐自然是可以理解陈淮生的。许月安对自己的全都是出自她对陈淮生爱而不得的不甘和痛恨。
沈槐也明白陈淮生当初再陈家时的孤立无援,许月安在最艰难的时候陪在陈淮生身旁,若是没有顾念的话大抵是不可能的。
就像自己,即便因为姐姐深恨大夫人,可也会因为陈淮安的好而心生犹豫。
陈淮生见沈槐不发一言,走回到床边坐下抬手揽住她的肩头,轻声道,“阿槐,我会保护好你的。你只要再等一等,很快一切都会平静的。”
沈槐依偎进陈淮生怀中,轻轻的点头。
自己自然是无条件相信陈淮生的。
沈槐这时候突然想起陈淮安先才的话来,不由皱眉问道,“这才一日,府上可又事情发生?”
见陈淮生摇头,沈槐便又道,“那淮安所说的大夫人正筹备着什么是准备对付谁呢?”
陈淮生早将这事情放在心上,本来是打算陪着沈槐一会之后再派些人去盯着大夫人的动向的。
此时他开口道,“你只管养好身子,这些事情我会办妥的。”
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扶着沈槐躺下,他微微伏下身子,在沈槐额头烙下一个吻,他声音温柔,“而且何嬷嬷说的对,你得将身子养好一些,这样才能替我生个小宝贝出来。”他说完见沈槐抬手捂着自己的脸,一副羞愤得不行得模样,他低笑一声,又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起身走到屋外。
沈槐听了他出门的动静,这才将眼睛露出来,她面上红霞未散,眸似星辰。被子里都是陈淮生身上的味道,沈槐只觉得心中满满当当的全是安全感。
没一会她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醒过来时夜色已经漫上来,沈槐微微偏头就见床边红烛微光闪动,她微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,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何嬷嬷见沈槐已经醒过来了,轻声问道,“三少奶奶可饿了,晚膳我还温着呢,三少爷吩咐等您醒了再给您送来。”
沈槐摇摇头支起身子,才睡醒她仍有些懒洋洋的模样,声音也时温软的很,“淮生去哪了?”
“三少爷去了太夫人那一趟,也有些时候了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沈槐点点头,又再问道,“祖母的身子可好些了?”
何嬷嬷面色平常,似乎太夫人好与不好根本是不打紧的事情,“听说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,只是瞧着还不能下地。”
沈槐听了只轻轻点了点头,何嬷嬷见沈槐无其他吩咐径直去外间取了食物进来。
向善堂中。
陈淮生站在太夫人榻前,周遭弥漫的尽是檀香味道。太夫人微阖着眼精神几乎有些不济的模样。
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陈淮生,缓缓道,“陈家如何了?”
陈淮生目光落在太夫人苍老的脸上,大概是年纪太大,她周身弥漫着些许腐朽的气息。即便是病痛交加,年迈的太夫人心中想的仍旧是岌岌可危的陈家。陈淮生在心中轻叹一声。
“生意稳住了。”即便是太夫人待自己从来不假辞色,陈淮生到底还是心软,没忍心告诉她陈家早已经腐朽至极,面上的窟窿好补,可若是烂在根里头了又要如何补救?
况且现在的陈家已经没人了。
太夫人听闻,精神却是好了许多,她面色一缓,目光锁在陈淮生的脸上。这个孙子她从来不曾亲近过,自己对其母亲所做的事情若是被他知道了,怕心中对陈家恨都来不及吧。
陈淮生看了看太夫人,启唇道,“现在,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母亲的下落了。”
这是陈淮生当初与太夫人的约定。
卧在床上的太夫人此时剧烈的咳嗽起来,门外立即传来慌乱的脚步声,谭嬷嬷心中担心,站在门边上轻声询问,“太夫人,可是不舒服?”
此时太夫人依然没了回答的力气,她不住的摆手,因为咳嗽眼睛微睁着,目光却始终盯住陈淮生不放。
看着床上痛苦不堪的太夫人,陈淮生神色微动,虽说自己对太夫人并无一丝感情,可这个年迈的女人说起来却是自己在陈家唯一的亲人了。陈淮生心中明白太夫人将自己母亲藏起来的原因,到底她也只是为了陈家而已。
陈淮生见太夫人咳的声嘶力竭的模样,缓缓走到床边上轻声问道,“可要找大夫来?”
太夫人竭力的稳住自己的气息,她抬起手摆了摆,缓缓了摇了摇头,门口谭嬷嬷心中着急,似乎准备推门而进。
太夫人低咳着开口,“谭嬷嬷,你在外头候着。”
谭嬷嬷听闻便停了动静。
此时太夫人缓缓抬手示意陈淮生走近一些,她已没了太大力气,连说话的声音现在也成了气若游丝的模样。
“我虽老迈,但心中很是清楚,陈家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繁盛了,眼看着老大和老二都已经算做废人,那陈淮安。。。”太夫人提到陈淮安,心头一塞,又是一声剧烈的咳嗽。
“我原本还指望着张悦然能在我走后撑起陈家,可她那一副蛇蝎心肠,当初若不是她的那些阴毒暗算,陈家又何至于此?”想到那些事情,太夫人如鲠在喉,向来威严的气势这一瞬间倾塌,现在的她只是个痛失儿子孤苦无依的妇人罢了。
陈淮生只站在一旁静静听着。
太夫人猛的抬头看向陈淮生,目光在烛光之中更显得浑浊,她轻声道,“我知道你想要找到你的母亲,也明白你对我的怨恨,你是我的孙子,可每每见到你我总会觉得恐惧,我有自己的苦衷!你怎么也不能将你母亲放出府去。”若说太夫人心中没有愧疚怕是不可能的,那陆语兮就像是一个魔障一样围绕在自己的余生之中。
太夫人苦笑着,可不就是魔障吗?太夫人也曾想过在大儿子死后杀了陆语兮,这样所有事情便能到此为止。
可她怎么禁得住二儿子的那番恳求,他便这么直直跪在自己前面,决绝的开口,“若是您将语兮杀了,那我便再也不是您的儿子。我们陈家已经欠她太多了。”
那可是自己最后一个儿子啊。太夫人想到此处不禁流下泪来,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悔恨。
陈淮生看着太夫人白发苍苍颤抖垂泪的模样,轻声开口道,“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看您追忆往事,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在哪。”
太夫人听了,竟是笑起来,那笑容之中满是凄楚的苍凉之意,“我心中清楚我怕是活不了多少日子了,陈家最后会如何我怕是也管不了了。”太夫人目光陡的一寒,冷声又道,“只是在我走之前,那个害死我儿子的贱人我是决计不会放过的!”
陈淮生神情微微一动,即便是太夫人不说,自己也是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的。
毕竟太夫人活了这么些年,即便是耳聋眼花,心中却还是明镜似的敞亮着,她冷笑着看着陈淮生道,“我必然是要她死在我前头的,那女人心机深重的很,此番为了自保怕是巴不得我早些死才好吧。”
太夫人抬头,朝陈淮生看去,郑重的开口,“你把这事情办妥了,若是我被那贱人害死,你此生怕是再也见不着你母亲了。”
太夫人声泪俱下地说了那么些话,见仍无法打动陈淮生,她是定然不会让张悦然得逞的,所以即便是威胁,她也要陈淮生替自己除了张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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