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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四章 金榜题名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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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想知道?”见两人一副求知欲,小三儿欠揍般嘿嘿一笑道。

  “此乃旁门左道,告诉你们做甚?赶紧阅文,太阳下山了,你大爷的,俺滴新婚小娇妻还等着俺呐……”小三儿指着一大沓试卷,无良地捏着他们的好奇心,吱吱歪歪一口土音开喷。

  “咳……”两人被他卡住,不上不下郁闷死了,旁门左道?旁门左道你又摇个不停干嘛?

  景监还给他折扇,笑了笑道:“百金还你,改天监让宫中工匠打造一把,顺便把你的诗盗过来,咱也出去转一圈,折扇一打,,看,本公子新作,哈哈……”

  “景兄,我服了你了,盗诗盗的那么理直气壮,人才呐!”小三儿竖起来大拇指,可惜没专利,否则收你丫的版权费。

  笑闹了一会,秦孝公侧身对小三儿道:“老师,三甲进士及第有人选了么?”

  这次内测科举的版本算零零一版本,小三儿和秦孝公、左庶长、内史大总管景监密谋商议出来的。

  人数十二人,用以炒红这个三甲进士及第,状元探花榜眼只是抛砖引玉,实封还得去各县进行实地考察,写出该县内的问题,为的是避开了老世族的诘诎戟口,来个温水煮青蛙,逐步逐步蚕食老世族的势力。

  这些除了科举小试是小三儿提出,其它的皆出自秦孝公的手笔,让小三儿好一阵感叹,不愧为科班出身,行事周密,势一旦成,老世族就犹如瓮中那个鳖,怎么捉就看秦孝公了。

  帝王之术,果然不简单!

  小三儿原本是想开书院再推行此事,值此招贤纳才之机,干脆两计同时进行。

  内测版本一年一更新,到了小三儿的书院一旦落成,三、五年人才就会如过江之鲫,将新、老世族权根错节的关系链子斩断,五年内扫平背后游牧民族,十年后出兵中原横扫六国及天下大小诸候国。

  战国的七雄外还有小国如东周天子国,宋国,卫国,中山国,鲁国,滕国,邹国等等。

  另外还有不少少数民族分布在四周,北与西北有林胡,楼烦,东胡,仪渠,月氏,南有巴,蜀,越等等一共三十二个,有些十乘之国一个冲锋就清洁溜溜了。

  每乘战车拥有四匹马拉的兵车,一辆车上甲士3人,车下步卒72人后勤人员25人共计100人,战国的七雄:秦、赵、韩、魏、齐、楚、燕皆是带甲十万以上,俗称千乘之国。

  “哦,有了,三甲进士及第卫鞅、陈棋、蛮蚕吧!”小三儿想了一下,觉得这三人比后面的人突出很多,有自己的见解。

  “我也认为是这三人,其中一个卫鞅可当状元之才也!”白面儒冠景监敲击着木案几道。

  “唔,那就第一第三甲者定了?”秦孝公道。

  “定了,后面的人你们明天找八人,我不参于了,明天回娘家!”

  秦孝公、白面景监反了反白眼,偷懒吧,偏偏找这么蹩脚的借口,回烺家?三步路儿!

  “走了,看着之乎者也头疼,回去找媳妇儿按按头才行,头晕……”小三儿手一扬,道声拜拜,长袍一拂,转身就扬长而去。

  “……”留下两人在寒风中淩乱不堪,他走了,自己还得干活。

  走进耳房,却见新婚燕尔的小娇妻在内院外慢慢踱步。

  “干嘛在这吹冷风?”小三儿大披风盖住她的娇躯。

  嬴乐公主感到身上一暖,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歪着螓首,惊喜轻笑道:“呀!夫君,你回来啦,人家坐着无聊,就走走动啦……”

  闻着夫君身上的气息,嬴乐公主腼腼腆腆脸上泛红云,眼角余光落在大厅内,生怕小三儿的娘亲看见。

  “走吧,小傻瓜!”小三儿用手指亲呢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,脚上裤子沾了不少雪花,在这等自己还找借口!

  “嗯!”嬴乐公主被他踢爆了借口,也不害羞,甜甜的应了一声。

  该夜,两人。

  如胶似漆,满园春色,几多云雨难承恩,雨露均沾小小菊,烛影抱对奔腾马,嘤嘤娇啼鸳枕眠。

  是夜,灯火阑珊处。

  斑斓的青铜十二连枝灯下,窗台上。

  卫鞅一只手伸向了熊熊烈火炭盘,另一只手捉住竹笔,点着羊皮卷上的几个字。

  科举制度,进士及第,打破固疾,集结君权!

  他徐徐呼了一口气,皱着眉头舒展开来。

  “了不得,了不起!”

  想到今天的题目,更是令人惊讶莫名,比起那些名士君前老生常谈的奏对更加深远,相信不足七天半月,此三题便会疯传六国,引起无数的学子争论不休。

————

  又是一天清晨,街道上传来“当当当”的鸣锣之声。

  “人生四大喜事——!

  洞房花烛夜,

  金榜题名时,

  久旱逢甘露,

  他乡遇故知。

  天下恩科,三甲及第,进士状元,花落谁家,巳时揭榜——!”

  “嘤咛!”

  一声娇柔懒惰媚音响起,一条雪白的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。

  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

  卫鞅睡眼惺忪坐了起来。

  掀起来的被子一角,佳人娇妻小陶那美丽白嫩的身段晃的他眼睛一亮。

  “嗷……”年青气盈的他怪叫一声,化身为狼。

  “呜呜~嘤嘤……”两小夫妻食髓知味,加之这两天特制的乾坤羊,吃了不少,火大,战火一起,管你进士退士,人类的繁衍才是正道。嘭嘭呀依床榻声一时大作,随后又呼呼入睡。

  快到了巳时,东门张贴黄榜处,人头涌动,各国的士人、黔首老百姓、商贾都在交颈细语议论纷纷。

  陈棋亦在当中,在人群中四处打量了一下,没有见到卫鞅,奇怪了,鞅兄怎么还不见人?

  “老率头,这个状元郎是啥玩二哩?”

  “老哨头,文曲星知晓哇?”

  老哨头鄙视着自己老兄弟:“斗大的字你这厮也识一筐,向你爷爷秀文才?老子好歹上了一年私学,子乎者也张口便来矣,诗经念叨三百不能,三十也可也!”

  “哈哈……你这个老率头,你它娘的想笑掉老子这剩下为数不多的牙齿么?什么鸡毛?子乎者也?是之乎者也,还有诗经念叨三百不能,三十也可也也特么是错的,是三十也可矣,还好意思提当年私学?哈哈,笑死老子了……”老哨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  旁边的士人也乐不可支,哈哈大笑。

  “老哨头,你这鸟人哇,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,就不能忍着,没人时再挑刺……”

  老率头老脸一红,最后嘴巴大声嘟嘟囔囔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  “让开让开,来了来了……”

  大道上,四条精甲按剑大汉拥着两个小内侍快步而来。

  小内侍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大幅羊皮卷,往那墙壁上一挂。

  “本恩科,考试士子共二百八十九人,上榜者共五十二人,赐予客卿身份,其中进士十二人,另有封赐,不上榜者还请留步,取士另有安排,及第者三甲随我去领赐!”

  “啊——!我上榜了——!我上榜了——!”

  一个衣裳补丁不少的中年士子抹着眼泪水,大哭大叫,出身贫困户人家的他,在十二位二等赐进士出身,可谓寒窗苦读二十余载,苦了妻儿累了爹娘,这一刻再也忍不了,心内郁苦终得吐气扬眉,心情激荡之下泪如泉涌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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