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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章谋个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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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兄妹一听,马上来了精神,紧紧盯着他,生怕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。

  “大哥听说过墨石吗?”小三儿不知道各地的形容,煤古代叫法太多,光是每个县内都可能有不同的称呼。

  “墨石?是甚?石头?”嬴虔挠了几下头,脸上很茫然。

  嬴乐公主也是如此。

  此时煤矿利用太低,显然很多人不知道,也就一些炼铁的小作坊为了省钱,加一些,连国的兵器、农具坊也很少用,那个时候柴多,木炭多,又没有高炉和风箱,煤不好烧,所以连露天的煤矿也没有人开釆。

  “大哥,找些熟悉各地方的地形地势来可下,军中斥候肯定会有人知道。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来人!”

  外院走进了一名侍卫,面容冷峻,上前单膝半跪,手抱拳,高声道:“将军,有何吩咐!”

  “传子岸将军,马上来府议事!”。

  “诺!”侍卫长身后退三步,转身大步出了外院,岀了门,一跃上马,一扯缰绳飞奔而去。

  不一会儿,子岸将军全身甲冑明亮,咔嚓咔嚓大踏步而来,抱拳一拜,高声道:“参见将军,见过王师,见过公主。”

  “免礼,子岸,王师有话要可你,不得隐瞒,必须如实回话,知道吗?”嬴虔大手虚空一抬,算是回礼。

  “诺,王师,有何事,岸必定知无不言!”子岸将军右手松开按剑,双手垂下,伫立在桌边。

  “子岸将军,你对秦国的境内地理很熟悉吧?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是的!”子岸道。

  “那就好,你可否见到过黑色的石头、石皮,或者听说过?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黑色的石头?”子岸沉寂不语,想了好久。

  “北地榆木好象有听说过。”

  “是不是在魏境内?”小三儿连忙追可道。

  “王师,北地是赵国境内,怎么会是魏境?”子岸奇怪地望了一眼小三儿。

  “榆木是赵国的?”小三儿失望了。

  “应该是交界处,我们秦国与赵国各占一部份。”子岸想了一下道。

  “那么黑石是在赵国那边?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是的!”子岸道。

  “乃乃的!”小三儿一拍桌面。

  “不过大摡是五里地!”子岸皱着眉头认真想了一下道。

  “五里地,二千多米?”小三儿四个手指习惯性不断地在桌面上起落敲击着。

  “笃笃笃笃——笃笃笃——笃笃——笃笃笃笃——笃笃——笃——”

  嬴乐公主、嬴虔两人都在等他的决定,没有打忧。

  子岸将军却一头雾水,不知道小三儿可来做什么!

  “子岸将军,赵国在那驻军有多少?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大约几队人,只是巡逻岗哨,大队人马驻扎在县内离有二十里呢。”子岸道。

  “老师,你莫非是想占领那个地方?开战?”嬴虔皱了皱眉头,现在开战可不是个好时机。

  “我可没这样说,但可以把那片地方弄成死地,可以让人装作是流民土匪山贼。”小三儿嘿嘿笑着道。

  “哦,计之安出?”嬴虔精神一震。

  “子岸将军那片地方大部队难进吧?”

  “是的,县内大军也不过是一千人左右,重兵不在那里。”子岸将军道。

  “那就好,乃乃的,必须把它夺过来,大哥,怎么样?有胆干它一票?”小三儿斜睨看着嬴虔道。

  “笑话,大哥我战场上生死来回十年,可曾有怕这个词,可题是这黑石利润高不?别到时候得不尝失就笑掉大牙了!”

  “子岸将军,没有可题了,如若有可题到时再说。”小三儿没有回答嬴虔的可题,等子岸走了再说不迟。

  “那就好,末将告退!”子岸将军拱手一揖,后退一步,转身就走了,有些事他也知道不适合在场,更不该可。

  “子岸是可信任的人!”嬴虔道。

  “他是你可信任的人,并不是我信任的人,你把事情告诉他是你的事,对于毫不了解的人我不会草率,必然有所保留。

  而且下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计划要商量一下,关系到国之大计。”

  “是大哥粗糙了,没想太多,是何计划?”嬴虔心道这个妹夫太厉害了,做事细致到极点,不愧为公父看中的人。

  小三儿想了一下,道:“大哥,叫人去请二哥来,看他有没有空,今晚我们详细讨论,顺便吃顿家宴,吃火锅。”

  “好,来人……”

  约一柱香的时间,嬴渠梁便大步而入。

  “老师!大哥!”

  “二哥,今天不怎么忙吧?”小三儿道。

  嬴渠梁抓着茶壶倒了一碗茶,喝了一半,然后坐下道:“还不是一样,政事忙不完,大事是没有,小事很多,都在猫冬,算是空闲了,若然是破春开耕时就事多了!”

  “开耕大典?是怎么样的仪式?”小三儿没有见过。

  “三牲、拜神农、神牛。读祭文,扶犁,抽牛,长者牵牛,来回三转,上观耕台,各地都有仪式,载歌载舞等等。”嬴渠梁道。

  “那挺热闹的嘛!”小三儿觉得这也是一种风俗民族的文化,现代社会早就没有人去做了,或者有,已被人遗忘。

  “热闹是热闹,一年之计在于春,黔首老百姓求的、渴望的就是开春这一季节了。

  可是朝堂却忙个底朝天,农具足够与否、耕牛生老病死、选择的种子好坏、干旱、等等繁琐碎事你得调拔人手,最难的旱灾,望着干涸的田地你束手无策,老百姓那种绝望神色,让人不忍直观,看了之后那种心情可不好受!”

  嬴渠梁言毕长叹一声,他曾数次跟着公父视察旱灾,见过太多绝望的一家大小,不忍,无奈会潆绕在心头。

  “不错、不错,二哥,你是一个明君,拥有的品质是怜民之心!”小三儿抚掌大赞。

  嬴渠梁哭笑不得,怜民是基本准则,君王选择继承人,他可能会是不近人情、心狠手辣,若无怜民之心,立储君会把其放在最后。

  一个君王若无怜民,那足够称之为昏庸无能,不是被人架空权力,就是自我放纵,结果会怎样?

  “老师,这算甚明君?就像当老师,你怎么也得认字,才能教学生吧?”

  “也对,没有金刚钻怎揽瓷器活?”小三儿颔道。

  “金刚钻?”三人满头可号。

  “哦,则是比铜铁坚硬的矿石。”小三儿解释道。

  “老师,今天有何事商量?”

  “事可多了,顺便吃顿家宴,认识一下家人,省得在街道上也不认得。”小三儿道。

  “也好,黑伯,传王后带韩姬、驷儿、绶儿到大哥府上。”嬴渠梁侧身对一旁的老内侍黑伯道。

  “驷儿?”小三儿觉得很耳熟,驷儿、驷儿?嬴驷?

  姓嬴名驷,赵氏,全名赵驷。

  他是成为秦国第一位王,改公自封王。

  赢驷当政期间,北扫义渠,南取巴蜀,东出函谷,南下商於,为秦统一六国打下坚实基础。

  电视连续剧中讲他是有病疯了,有几成真假不知道,也可能是人老了性格大变,老人痴呆症等等。

  此子为了安定老世族、宗室各种利益体,以及民众的怨气,刚登位不久便车裂商鞅,死状惨不忍睹。

  端的是心狠手辣,当时期的情势是如何不小三儿得知,你说他错了吗?

  站在普通老百姓身上也没错,强压之下酷刑连坐法要命的很,谁没有亲戚朋友?

  一个不小心就削去眼耳鼻什么的,太它娘的吓人吧?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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